快速发表核心论文《草房子》的影像式建构

所属栏目:文学论文 发布日期:2014-08-19 15:33 热度:

  1998年导演徐耿的儿童电影《草房子》问世,这部融合人生情怀与理想情怀、融合生活之爱与人类之爱的作品让观众在笑容和泪水中,在感动和追忆中重温童年的纯真美好。

  摘要:《草房子》是出于中国为数不多的富于艺术个性和人文品格的导演之一――徐耿之手,它不是童话式的作品,而是一个成年人的童年记忆。《草房子》透视着永恒的童年情怀,是生活之爱、人类之爱的化合,是人生情怀与理想情怀的化合。它感动的是今天的孩子,也感动今天的成人,以一种与通常的说教式的儿童电影迥异的方式,带给我们笑中带泪的深切感动和对童年满满的追忆。

  关键词:快速发表核心论文,《草房子》,童真世界,表层意义与深层意义

  一、写实与戏剧的完美结合

  从影片的表层意义场来说,该影片是一个集写实与戏剧于一身的儿童影片,说其是写实是因为,该影片给人以极其贴近现实生活的感觉,就像那个时代的乡村小学,该影片不刻意凸现事件之间的联系性,而使用貌似偶然的结构原则,但利用空间和时间的扩张性,使事件的流程得到充分的细致入微的展示。说它是戏剧是因为该影片在注重故事性的同时,力图掩盖任何人为的痕迹。通过在空间与时间上的收缩,使各个事件之间凸现出因果关系,原本只是故事却让观众误认为生活本就如此。

  这里没有伪造的民风民俗,没有表面化的人际冲突,更没有任何惊险、刺激。故事在平淡、舒缓中展开,镜头运动亦呈显平稳、顺畅。从构筑故事,到置景、服装、道具(如影片中厚重的油纸伞、奖品笔记本等),以至于画面色彩、光效等,都消溶于草房子的原生色――自然、质朴之中。该影片展现的模糊而假定的背景,令人放弃将影片和现实联系起来的冲动。事实上,这类影片依然表达了一定的价值观念,用人类童年时分的单纯和善良,给浮躁麻木、最初美好善良的情愫逐渐缺失的现代成年人一醍醐灌顶的震撼。它较为遵循线性结构的原则,表现出70年代乡村小学日常生活中真实纪录的缩影,当然,该影片并不排斥插叙、闪回等非线性因素,但这些因素在影片中的使用及其有限,不占主导地位。比如桑桑生病退学了,经过曾经读书的教室外时,趴在爸爸背上去寻医的他,在闪回段落出现前,导演先用推镜头的手法,呈现出极具主观氛围的特写画面――教室内一双双眼睛的大特写。在这个缩小距离的过程中,使观众逼近人物,仿佛即将进入其心灵世界。在这个心理预备的基础上,采用“化”的剪接手法,柔和地游离到外在的闪回片段中。当闪回片段结束后,亦是采用“化”的手法,重新回到主结构,再通过拉的镜头,仿佛是从人物的心理状态返回了客观现实世界。这种处理方式不管闪回片段的容量是多少,都不影响主结构中时空的完整性,他的行为在主结构中的这一点被打断,仍会从这一点得到继续。

  二、巧妙的人物性格塑造

  该影片谋求呈现多条线索或多个故事,比如桑桑和杜小康直接的情感变化、桑桑对纸月朦朦胧胧的情愫、桑桑和爸爸感情表现形式的转变、陆鹤的尊严抗争、纸月的身世、杜小康的家庭变故等。只是导演并不采用一个一个故事进行叙述的单一线性结构,而是在众多故事中来回跳跃地叙述,这种所谓“平行叙事”的方式,是一种复杂的线性结构,虽然单个故事或线索被时时打断,但就总体来看,每一故事或线索仍然保持了时空线性发展的特征,在形式上伪装写实,骨子里却充满悬念、冲突,以写实技巧将影片的旨意变得更具吸引力。故事中的人物塑造是一个十分复杂的现象。在该影片中,人物要么成为推动剧情的工具,要么成为故事展示的中心。作为为推动剧情工具的人物,实则是情节的载体,人物塑造着力于使之成为活化事件的触媒,即带动整个故事的发展,交织各种线索,不断为此事件进入彼事件提供借口。

  那个家境优越,拥有一辆全班同学都艳羡的自行车的杜小康,从一开始就不会像其他同学一样,用车来做为筹码去摸陆鹤的光头;这样的一个小男孩,便自然也会在发生麦场失火那么大的事情的时候,敢于一个人担当;这样的一个成熟懂事的男孩,也就自然会在家道中落校门口摆摊时,拒绝桑桑无偿的帮助,在桑桑给他钱时说出,“你得买点东西才行”的话来。而这一切都顺理成章的为桑桑有一天突然意识到杜小康才是自己真正的朋友提供了理由和说词。而年龄稍小一些的桑桑,他搞怪热心的个性和保护纸月的时候“宁死不屈”的性格,也为他成为蒋老师和白雀的信差,他最终成为一个敢于喝最苦的药,敢于像爸爸承认当年的过失,埋下伏笔;还有光头的陆鹤,他对尊严的捍卫、倔强的性格;纸月的懂事和逆来顺受等等,所有的人物性格的塑造,都是在解释整个影片中一切偶然中的必然性,让人置身于这是活生生的生活的臆想之中。

  三、平和淡然的叙事特征

  影片呈现的世界更像是现实生活,没有充满戏剧矛盾的二元的空间形态,因在表面上失去了明显的对抗因素而显得平和淡然。这些人物从效果上更像是现实环境中的人,而不是任何经戏剧化处理后抽象概念的产物。该影片的人物性格矛盾取自人类先天的自我天真――对所谓真善美境界的理想化追求,与社会现实复杂性之间不可调和的冲突。因而这类人物的性格矛盾更深刻,因为他们面对的困惑就是我们面对的困惑,而这种困惑根本上是没有出路的。因此,影片采用开放式结尾,就像桑桑在草房子顶上对着空空的教室念同学和老师的名字,那些声音洪亮的答道声不过是内心的一种期盼,而现实生活中没人知道他们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就像最终带走纸月,连同纸月命运一同带走的中年男人一样,他真的是纸月的爸爸吗?若真是,那苦命的纸月接下来的命运终于让我们稍稍放了心,可是,影片终究也没能给我们一个确定的答案。

  从该影片的深层意义场和核心意义场来说,导演把质朴动人、散发着泥土水草气息的乡村故事和深邃的思想内涵不着痕迹地融合在故事文本中。含蓄蕴藉的叙事基调,婉约幽怨的审美品格,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该片故事切入的方式,即桑桑的视角。草房子是质朴、清贫的象喻。它不像现代建筑那样气派、豪奢,也不像以往电影中常见的林中木屋那样古雅、浪漫,从根本上说,那是一个排斥浪漫与温情的年代。草房子既是那一年代的缩影,又是影片风格基调的指认。

  四、故事背后隐含的理性思考

  影片中其貌不扬的秃鹤,他的自卑情结在屡受周围同学的冷落后,激变为反抗心理,他在会操比赛中的恶作剧表现,正是这种反抗心理的外化;而到他参加文艺演出,重新拾回失落的尊严后,一个人躲在湖边放声痛哭的那场戏,除了震撼我们的心灵外,亦使我们在振聋发聩之余陷入深思。桑桑与他父亲桑乔的感情交流,桑乔的荣誉感都 实实在在折射出那一年代政治文化、道德范式的色彩。编导把这一切十分客观地展示出来,我们的思绪在受到那种文化氛围浸淫之时,并不沉湎于怀旧,真正扣动我们心弦的是故事内蕴所引发的理性思考。

  在桑桑的叙事视角中,他所流露出来的自省意识尤具有警策作用。桑桑与杜小康先是在草场上玩自行车,到后来两人烧稻草煨红薯――这当中多少带有小孩子的玩闹心理,却不想闯了大祸:由于突然起风,草场失火并殃及村庄。事后,校方追查肇事者,关键时刻杜小康挺身而出,承担了责任,而桑桑则没有勇气承认。这件事深刻在桑桑的记忆中,并使他内疚很久。诚实是做人的美德,而当诚实屡遭玷污,甚至于招致万劫不复的灾难时,真诚便被围裹在厚重的保护色之中。编导随意摭拾了桑桑母亲让他到小卖部赊账购买醋与白糖的细节,由此折射出当时物质匾乏、生活清苦的严峻现实。在那个人性的荒原中,真情迷失不是司空见惯之事?然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所感受到的却是在当今这个吃穿不愁人民生活富足的社会最难感受到的东西――人与人之间最真挚的情与平凡生活中彼此间所带来的那份最温暖的感动。这不得不让每一个观影的人们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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