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级论文发表白族作家张长创作中的生态意识探析

所属栏目:教育技术论文 发布日期:2014-12-11 15:16 热度:

  当代著名白族作家的代表之一张长,其创作多以小说著称,诗歌和散文也小有成就,主张用真实的手法讲述自然,还原事物本身,致使其创作蕴含了极其重要的生态意识。张长把眼光放在现实生态的揭示上,并对造成环境破坏的行为进行揭示与批判,进而构筑自己的生态理想,使他的创作散发出独特的艺术魅力。

  【摘 要】 生态问题是人类目前最主要的问题之一,生态意识是时代价值观的一种体现。白族作家张长在其创作中,对现实自然生态被破坏充满了痛惜和反思,对理想生态和谐状态的构建在描述、思考的基础上充满了向往和期盼,体现了他浓郁的生态意识。

  【关键词】 国家级论文发表,白族作家,张长创作,生态意识,反思,期盼

  一、张长创作对现实自然生态被破坏的痛惜

  生态破坏是指人类不合理地开发利用,造成森林、草原等自然生态环境的破坏,致使人类、动物、植物的生存条件发生恶化的现象。张长用自己的笔揭示了动物惨死的现状。“两丈高的火苗像无数窜起的火蛇,摇摆着上身,觊觎着莽莽苍苍的森林。……还有麂子,来不及逃跑的麂子也倒下了。一条烧焦的腿伸向空中,兀自痛苦的颤抖,然而眼睛却永远闭上了。”[1](《希望的绿叶》)由于人类不合理的耕作方式――放火烧荒,导致动物无家可归,那烧焦却依然伸向空中的腿不正是对生的渴望、对曾经自由美好家园的向往吗?作家张长通过动物对生的渴求来揭示生态破坏的严重性和紧迫性。在长篇《太阳树》中也写道“所有的寨子每到干季便把大片大片的森林砍倒放火烧荒,然后下种。年年如此;一个山头砍光了,无树可砍了,水断了,土瘦了,全寨子便又搬到另一片森林里住下,又砍,又烧!世代如此。几千年来砍光了烧光了多少山头?”[2]砍伐森林并不能真正使人填饱肚子,只会使森林毁坏的更快。这表达了作者对自然生态遭到破坏的痛惜之情,渴望建立和谐生态的呼唤。这种生态意识的出现不是偶然,是有着深刻的文化渊源的,出生在云南大理云龙的白族张长,深受白族文化的生态意识的影响,“白族的祖先懂得:植树造林是生存的需要,并有崇拜树的习俗。”[3] 张长在这种崇树、护树的生态观念的启蒙和熏陶下,对树也有着特殊的情感,因而,其作品中才有了《太阳树》、《最后一棵菩提》、《希望的绿叶》、《落叶》、《满贤林》等与树有关的体现生态意识的文字,才出现对森林遭到砍伐的痛惜。

  二、对造成生态破坏现象的反思

  张长在版纳地区近20年的工作经历,使他对版纳、瑞丽边地的生态破坏有直观的感受,并体察到官僚主义、人类中心主义是造成生态破坏的根源。

  在《希望的绿叶》中写到一个大队干部接到报告说山林起火,火势在迅速扩大,请组织灭火。“‘什么!’‘山火?’‘谁家的鸡跑了?’‘啊哈,这瘟鸡!’苏委员忙着抓自己的鸡去了,再没下文。火呢?三天三夜,自生自灭。一只鸡的代价是三万亩森林。”[4]文中塑造了热爱这里一草一木的汪樨,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张张绿叶,一片片森林毁掉,为此,他不断的写椿树被砍倒成片的林被毁的报告,张长通过汪樨形象来倾泻自己的生态意识和对官僚主义的质疑,揭示出官僚主义在自然生态破坏的问题上,是一重要的推动力。

  张长看到现代科技的发展带给人类的不仅仅是物质财富,也带来了环境污染和生态恶化,有着强烈的社会责任感的他用创作表达着对这一现象的反思。在《太极》中尼姑娘蜜芭第一次坐火车觉得火车是一条可怕的大蛇,她觉得街上的人就像有豹子在后面撵着似的,板着脸紧张的朝前赶。就像老林里的一种黑蚂蚁一样匆忙。无论是生活方式还是思想价值观,蜜芭都非常的不适应,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关在厩里的猪,没有自由且无事可干。由于价值观的不同蜜芭的思想受到巨大的冲击,由家乡猎物均分的观念到北京金钱至上的价值观转变都使她感到恐慌。面对商品经济发达的城市工业污染、唯利是图、声色犬马,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她不理解为什么人要为了金钱而改变自己?为什么人与人之间要利用与被利用?这一切的“为什么”都使她迫切的想回到自己的家乡,回归自己的民族。作者在小说中通过蜜芭到北京的所见所闻以及她的心理感受向我们呈现出作家对现代科技发展的恐慌和对生态自然的渴望。

  三、张长创作中生态和谐理想的构建

  面对自然生态的破坏、精神世界的污染,作家张长迫切需要一块灵魂的净土。张长通过构建生态和谐的理想世界来抒发自己对人与自然和谐的向往。

  张长在其创作中通过各种生物与自然的联系来构建自然生态和谐的理想。这体现在《太阳树》、《没有围墙的博物馆》、《鸡们》、《不死绿》等中。尤其是《太阳树》通过描写一家三代的生死爱恋、历史际遇,充分展现了他们与森林、与自然之间的不解之缘。文中三代人都是在极其宁静美好的自然森林中完成他们的野合,在自然的环境中达到灵与肉的结合。第一代中的陈志生活在太湖边,因抗战爆发投笔从戎来到傣族地区遇到了傣族姑娘罕香并一见钟情。他们在大黑山森林中、在蓝天、沙滩、阳光、孔雀的见证下成为夫妻。在这样优美宁静犹如天堂的地方,人与自然万物仿佛都是一体的,他们与周围的环境和谐一致且高度契合,体现出“天人合一”的幽邃意境。这种自然生态的描写,都源于张长对这块土地的热爱和长期的生活体验。第二三代也是如此,他们都与自然生态融为了一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他们全部的真情。《太阳树》意蕴深长,作者以自然生态的和谐来讴歌生命的生生不息,突出了对自然生态的描绘,着重表现了人类对自然和谐的精神追求。

  在其笔下还构建出一派民族团结和谐的景象。张长是一名白族作家,且多民族杂居的版纳工作了近二十年。使得他见证和体验了少数民族的日常生活中的民族和谐。因而,其《空谷兰》、《傣寨之夜》、《竹楼・纹身・对歌》、《尼人的婚礼》、《贺新房》、《节日的烟火》都描绘了各个民族淳朴友好、互助互敬生活在一起的场景。《空谷兰》不仅描写了自然生态的和谐,也描写民族的团结与和谐。在那些忙碌过后的夜晚里,寨子里的年轻姑娘都会一起搂着肩膀,唱起一支古老的情歌。随着歌声的节奏,她们轻轻摇晃着身子,那么的舒畅,仿佛都沉醉在自己的歌声中了。当猎人猎到猎物时,他们会吹响牛角芦笛,敲打着木棍,呼唤族人与他共享猎物,之后猎人们会把猎物开膛,给全寨子每家都分一份。和谐已经融入他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张长通过对少数民族日常生活、民族节日以及民族之间的交流来表现人文社会的和谐,从而创建和谐的生态理想世界。

  总之,作为一个生活在少数民族地区的少数民族作家,张长的生态意识形成是民族文化和地域环境共同的产物。他用发展的眼光和独特的智慧看待生态环境的破坏,客观的揭露了生态破坏的现实,表达了张长对生态和谐的憧憬和向往。张长的创作通过对人与动物、人与自然、动物与自然之间的关系探讨体现了作家的民族生态观。张长的生态创作有力的推动了生态文学在我国西南地区的发展,为西南地区环保事业做了巨大贡献。

  【注 释】

  [1][4] 张长.希望的绿叶――爱是爱的伙伴.短篇小说卷[M].北京:作家出版社,2012.16-21.

  [2] 张长.太阳树[M].北京:作家出版社,2012.138.

  [3] 邓家鲜,张朝举.当代云南白族作家文学中的生态意识探勘[J].大理学院学报,2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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