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斡尔族历史上的保健知识与文化

所属栏目:基础学论文 发布日期:2021-05-25 09:45 热度:

   达斡尔族是我国的少数民族之一,在历史上主要聚居于黑龙江地区。黑龙江地区属寒温带与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该地区无霜期短,冬季漫长寒冷,自古以来即是如此。成书于清康熙年间的《龙沙纪略》称:“墨尔根山城,寒益烈,卧炕必为通夜之火,更设大炉。然薪于侧,焰甫尽,则寒气入室。卧者惊而起,数益薪,始及旦。”[1]成书于清嘉庆十五年(1810年)的《黑龙江外记》称:“境内呼兰城独暖,黑龙江、呼伦贝尔至寒。齐齐哈尔昔亦有冻堕耳鼻事,今殊不然……然连雨服棉衣,夜不辍衾,盛暑间烧炕。冬日,唾抵地辄如凌节节断,厩马冰塞鼻如球,鸡犬不进炕多冻死,不过较暖于黑龙江、呼伦贝尔而已。”[2]成书于清光绪十七年(1891年)的《黑龙江述略》则称:“入伏后小热数日,然即晚辄凉,当身必须夹衣。冻坐室内,环以火炉,着羊裘亦不畏寒,一出至庭,则肌骨为悚,须眉皆冰,土人着皮帽,蒙首致颈,仅留目孔出视云。”[3]上述诸书的作者均从“他者”的视角,对清代黑龙江地区的寒冷气候给予了生动的记述。在这一背景下,达斡尔族人民创造出了与这一严苛的自然气候条件相适应的一整套养生保健文化。这一养生保健文化涉及住宅、服装等方方面面。有关达斡尔族的传统保健文化的研究,一般以田野调查为依据且作为达斡尔族民俗研究的附属内容而被加以探讨。清代和民国时期的史志资料对达斡尔族养生保健文化多有记述。本文拟根据所述史料,从养生保健的视角对历史上达斡尔族的保健文化给予初步探讨。

达斡尔族历史上的保健知识与文化

  1 、居住与养生保健

  在清代和民国史志资料中,达斡尔族的传统住宅与其他民族一道,被笼统地称之为“草房”或“草屋”“草舍”等。这应是由于其建筑选材特征决定的。出版于1931年的《布特哈志略》称布特哈地区居民“所住者草房三间、两间或五间不等”[4]。达斡尔族是布特哈地区的主要居民之一,而《布特哈志略》的作者孟定恭又是达斡尔族人,所以该条史料中所记无疑是包括了达斡尔族传统民居。有关达斡尔人居住的这种“草房”的记载,更早见于清道光年间被流放至齐齐哈尔地区的英和的着述。英和所撰《卜魁纪略》称齐齐哈尔地区“地多风,屋宇藉草,压以大木,然往往尚为掀拔”[5]。英和所述似为其所见齐齐哈尔地区民居的普遍情况。达斡尔族在齐齐哈尔八旗驻防官兵中曾占有较大比例,而其所谓“屋宇藉草,压以大木”的特征则与晚近时期调查所见达斡尔族传统民居的特征相符,故英和所述“屋宇藉草”的民居应是包括了达斡尔族传统民居。“屋宇藉草”的这类达斡尔族传统民居对于养生保健具有重要意义。西清所着《黑龙江外记》称:“草屋一苫二十年,土屋须岁岁抿墁。土屋谓之平房,列肆者多,居家者少。致以瓦为之,不过佛殿数楹,非仅陶瓦难得也,御寒不如草舍,故人不用。”[2]该条史料对齐齐哈尔地区各类房屋建筑的情况给予了概括性介绍,明确指出瓦房因其“御寒不如草舍”而不普遍被用于民居的情况。与此相似的记载见于其他史料。徐宗亮所着《黑龙江述略》称:“江省木植极贱,而风力高劲,匠人制屋,先列柱木,入土三分之一,上复以草,加泥涂之,四壁皆筑以土,东西多开牖以延日,入冬暖夏凉,视瓦椽为佳。”[3]该条史料对齐齐哈尔地区民居的建筑方法给予了概括性介绍,同时也明确指出这种“上复以草”的民居具有较好的保暖性能———“入冬暖夏凉,视瓦椽为佳”。有关“草屋”具有相对较强保暖性能的更早记载则见于方式济所着《龙沙纪略》。该书称:“草屋茅厚尺许,三岁再葺之,官署亦然。暖于瓦也。”[1]由该条史料可知,“草房”因其保暖性能,甚至被“官署”使用。综上可见,较之同地区、同时代的其他房屋,包括达斡尔族传统民居在内的“草房”具有极好的保暖性能,而这在历史上即已被居住于齐齐哈尔地区的各族群众认识。达斡尔人历史上居住的这类“草房”对于抵御严寒,以确保居住者的身体健康曾发挥重要作用。

  在居住“草房”以求保暖的同时,达斡尔族在历史上还曾普遍使用火炕以抵御严寒。有关黑龙江地区火炕的较早记载见于方式济所着《龙沙纪略》,该书称:“西南北土床相连,曰‘卍’字炕。虚东为燃薪地,西为尊,南次之,皆宾位也。”[1]该条史料所记虽与晚近时期调查所得达斡尔族的风俗———“长者居南炕,晚辈居北炕,西炕用于接待客人”[10]———有所不同,却明确记述了清代齐齐哈尔地区各族群众普遍使用的火炕的具体情况。东北地区各族群众普遍使用火炕的目的在于保暖、御寒,以保证身体健康。这一点已经为不同时代的记述者明确指出。如,《卜魁纪略》称:“屋内,炕皆三面,或煨牛马粪,或烧草木枝叶御寒……”[5]又如,《黑龙江述略》称:“环三面土炕,燃薪其中,以御寒湿,入夏亦然。”[3]再如,《布特哈志略》称:“屋中三面火炕,以防严寒。”[4]而《黑龙江外记》则更为明确地记述了火炕对于东北地区居民养生保健的重要作用。该书称:“屋内三面皆炕,烧之室自暖,不然,虽煨红炉,寒气不散。地下四时坚冻,即三伏,炕必一二日一烧,否则腰膂间易致疾,疾甚,须以热炕烙之。”[2]该条史料明确指出了火炕在居室保暖中必不可少的地位———“烧之室自暖,不然,虽煨红炉,寒气不散”,同时,甚至记录了一种使用火炕预防和治疗疾病的方法。这一方法适用于因受凉而导致的腰部和背部疼痛,而其具体方法则为———“热炕烙之”。

  与使用火炕相关,历史上的达斡尔人还掌握了在保暖居室必须注意的事项,以确保身体健康。《黑龙江外记》称:“大抵烧炭多用襍木,已成炭中尚有脂,人家每日炉底必剔去,黑块炭熏如血,余者始无恙……若触其气,辄头涔涔致晕眩呕逆,疾如中煤毒然,初入境者不可不知。”[2]作者西清针对初入黑龙江境者,记述了于该地区生活必须具备的一项地方性知识。由其所谓“人家每日炉底必剔去”可见,这一地方性知识于当时已经被包括达斡尔族群众在内的黑龙江地区居民普遍掌握。这一地方性知识应是包括达斡尔族群众在内的黑龙江地区居民在生活实践中总结形成的,其内容为采用剔除炉底所余木炭中特定部分的方法,避免中毒,而由其中毒症状(“若触其气,辄头涔涔致晕眩呕逆”)以及其他信息(“疾如中煤毒然”)来看,这里所说的应该是一氧化碳中毒。由此可见,包括达斡尔族群众在内的黑龙江地区居民在历史上已经具备了避免一氧化碳中毒的知识。这一知识和方法虽然因以经验描述为主而与现代病理医学知识迥异,但可以在日常起居中有效避免所述疾病的发生。

  2、 服装与养生保健

  在居住草房并使用火炕等设施解决居室保暖问题的同时,历史上的达斡尔人还十分注重所穿戴服装的保暖性能,确保身体健康。《布特哈志略》称包括达斡尔族在内的布特哈地区居民“穿着狍皮衣服、狍脖皮底靰鞡者为夥”[4]。这与晚近时期有关达斡尔族传统服饰的记述吻合。如,满都尔图先生着《达斡尔族》一书称“早先,男子的服装以狍皮为主,只有夏装和内衣以布为料”[17]。布特哈地区达斡尔族和鄂温克族居民长期从事狩猎生产,应是《布特哈志略》所述服饰文化得以形成的重要基础,不过,布特哈地区的寒冷气候也应成为这一服饰文化得以形成的重要原因之一。有关达斡尔族“穿着狍皮衣服”的更早记载见于《黑龙江外记》一书。该书称:“冬衣名哈尔玛儿者,狍鹿等皮之毛落而鞟存者也。服之作苦,最耐磨涅。”[2]该条史料对齐齐哈尔地区居民普遍穿用的“哈尔玛儿”给予了概括性介绍。满都尔图先生曾对达斡尔族的传统服装“哈日米”做过简略介绍[17]。经比较可知,上述引文所谓哈尔玛儿,即应是“哈日米”。达斡尔族的传统服装“哈日米”,以夏季和初秋季节的狍皮制成。在所述季节,狍子的长绒已经脱落。这与上述引文所谓“狍鹿等皮之毛落而鞟存者也”吻合。而“哈日米”又是达斡尔族猎人或伐木者的常用服装,这又与上述引文所谓“服之作苦,最耐磨涅”一致。唯一不同的是,据《黑龙江外记》所记,“哈尔玛儿”为“冬衣”,而作为达斡尔族传统服饰的“哈日米”则为春秋季服装。产生这种不同之处的原因,或许可归之于因时代变迁导致的服装穿用习惯的变化,抑或是《黑龙江外记》作者的误记。《黑龙江外记》称“哈尔玛儿”的突出特点为“最耐磨涅”,这或许成为历史上的达斡尔人“服之作苦”的重要原因。不过,“哈尔玛儿”保暖性能较好,可适应当地气候条件,以确保身体健康,也应成为历史上的达斡尔人穿用这一服装时考虑的因素之一。

  穿戴动物皮毛制成的服装抵御严寒以确保身体健康的特点,在历史上的达斡尔人穿用的鞋类方面有所体现。《黑龙江述略》称:“土人着履,曰乌拉,制与靴同,而底软,连帮而成,或牛皮,或鹿皮,缝纫极密,走荆棘泥淖中,不损不湿,且亦耐冻耐久,市有专肆。力食者,入冬皆依赖之,价亦不昂。”[3]该条史料对东北地区的鞋类——“靰鞡”(又称“乌拉”)的形制、材制、特点、穿用人群和价格等给予了概括性介绍。由关于其穿用人群(“力食者,入冬皆依赖之”)和价格(“价亦不昂”)的记述可见,“靰鞡”是包括达斡尔族劳动者在内的黑龙江地区普通体力劳动者普遍穿用的。《黑龙江述略》称“靰鞡”的特点在于“不损不湿,且亦耐冻耐久”。可见,保暖和不怕潮湿,从而能够保障穿用者身体健康的性能,应是成为包括达斡尔劳动者在内的黑龙江地区普通体力劳动者穿用这一鞋类的重要原因之一。现有史料表明,“靰鞡”的穿用者并非仅限于体力劳动者。《黑龙江外记》称:“官兵向皆着布靴,近日官多缎靴。冬日行役,率着乌拉、踏踏玛尔。乌拉,鞋类。踏踏玛尔,靴类,并牛革为之,软底而藉以草,温暖异常。”[2]。由该条史料可知,“乌拉”的穿用人群其实范围更广,甚至包括了包括达斡尔官兵在内的清代黑龙江地区所有驻防官兵。

  除于东北地区普遍穿用的鞋类———“靰鞡”外,历史上的达斡尔人还曾穿用地区特色更为鲜明的鞋类———“查卡米”。《布特哈志略》称:“狍脖皮靰鞡,名曰查卡米,柔暖宜于冰地,为该处特产。”[4]这里所谓的“查卡米”即是达斡尔族传统鞋类———“其卡米”。这条史料明确指出,这种由狍脖皮制成的“靰鞡”的特点,在于“柔暖宜于冰地”。可见,其保暖性能好,是包括达斡尔人在内的布特哈地区群众穿用“查卡米”原因之一。而由上述引文特别宣称这种鞋类“为该处特产”可见,“查卡米”具有更为鲜明的地区特色,仅为布特哈地区的居民———达斡尔人和鄂温克人穿用。因此,也可以说“查卡米”具有一定的民族特色。

  除穿用“靰鞡”和“查卡米”以保暖或防潮湿外,历史上的达斡尔人还曾在鞋中使用靰鞡草,达到保暖的目的。《黑龙江外记》称:“都下谚曰:‘关东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草细软温暖,宜藉乌拉,故名。境内有之,然未若奉天、吉林之多。”[2]该条史料明确记录了历史上的黑龙江地区居民使用靰鞡草保暖的历史事实。而居住在黑龙江地区的达斡尔人也应是靰鞡草的使用者之一。这在晚近时期有关达斡尔族民俗的记述中可得到印证。如满都尔图先生着《达斡尔族》介绍“查卡米”就曾称,“人们脚穿毡袜或裹靰鞡草,再套‘查卡米’,保暖轻便,适于林海雪原中行走,是猎人必备的冬季寒靴”[17]。靰鞡草是单子叶植物纲莎草科薹草属植物。现代科学研究表明,这一植物具有消除疲劳、改善血液微循环、提高免疫力等作用。历史上的达斡尔人是否已经掌握靰鞡草的类似功效似已无法考证,但将其用于脚部的保暖,却是历史事实。

  3 、饮食与养生保健

  达斡尔族传统饮食文化内涵丰富,就史志资料所见,则有奶酒和黑茶等。《黑龙江外记》称:“达呼尔以牛、马乳造酒(案:汉书谓之挏酒———原注),谓之阿尔占,汉名奶子酒,蒙古诸部家有之。”[2]该条史料记述了历史上的达斡尔人以牛奶和马乳为原料制成“阿尔占”。现代科学研究表明,牛奶酒和马奶酒均具有极好的保健作用,牛奶酒富含人体所需的18种氨基酸和多种维生素[29],而马奶酒则含有叶酸、多种有益菌和微量元素等,且对治疗神经系统疾病、消化系统疾病、肺结核、肺气肿、心血管疾病、糖尿病等具有较好疗效[30]。对于牛奶酒和马奶酒的医疗保健作用,历史上的达斡尔人究竟了解到什么程度,似已无法考证,但他们自很久以前就饮用马奶酒和牛奶酒调节饮食,以均衡所需营养,却是历史事实。实际上,历史上达斡尔人的饮食种类极为丰富。《布特哈志略》称:“努敏、格尼、阿伦等河一带屯所,因处山林,野兽丰富,围猎狍鹿、灰鼠、猞猁、狐貉、豺狼(原注略——笔者)……嫩江、讷谟尔河一带屯所,地域平坦广阔,宜于垦殖耕种(如小麦、苓当麦、荞麦、大豆、小豆、马铃薯、白菜、萝葡、胡萝葡、葱、茄子、稷、粟、黍、玉蜀黍、大麻、苘麻、烟叶、黄瓜、香瓜、西瓜等类———原注),农暇则在嫩江捕鱼。鱼类则黄、白鲫,鳜,草根,鳑头等为多(原注略——笔者)。”[4]该条史料列出了布特哈地区丰富的物产,其中包括了多种可食用的鱼类、猎物和蔬菜。历史上的达斡尔人曾从事渔猎、农耕等形式多样的生产实践。这确保了对上述丰富物产的获得,从而也使得历史上达斡尔人的饮食种类十分丰富。丰富的饮食种类为历史上的达斡尔人均衡营养、保证身体健康起到了重要作用。

  除“阿尔占”外,据史料所见,历史上的达斡尔人还曾饮用茶类饮料,用于保健。《黑龙江外记》称:“土人熬饮黑茶,间入奶油、炒米当饭。黑茶……性不寒,能消肥腻,塞中争重之。”[2]该条史料记述了清嘉庆年间黑龙江地区居民“熬饮黑茶”的饮食习惯。其所谓土人,应是相比作者西清这样的旅居者而言的,自然包括了达斡尔族等相对较早即已生活于黑龙江地区的各族群众。而由引文所谓“塞中争重之”可见,饮用黑茶,甚至成为当时黑龙江地区居民的一种时尚。据现代科学研究,黑茶含有茶多糖、微生物等多种物质,具有降血糖、抗氧化、助消化、调理肠胃及降脂减肥等保健功能[33]。由上引史料可见,当时的人们之所以对黑茶青睐有加,原因在于黑茶“性不寒,能消肥腻”。这表明,包括达斡尔族在内的历史上的黑龙江地区居民对黑茶的保健功能已经具备了一定程度的认识,并以这一认识为基础,将其用于日常饮食保健。

  4、 结语

  综上可见,与其居住地区的气候条件相适应,历史上的达斡尔人形成了一套具有地域特点和民族特色的养生保健文化。据清代和民国时期的史志资料,这一养生保健文化包括建筑草房和使用火炕以解决居室保暖问题;以狩猎等生产实践为基础,穿戴或使用“哈尔玛儿”、“靰鞡”、“查卡米”、狍皮“囊”等皮毛类服装或用具;以解决外出时的御寒问题,饮用马奶酒、牛奶酒和黑茶等以助消化或均衡营养等。与此同时,历史上的达斡尔人还掌握了使用火炕治疗腰部和背部疼痛、剔除炉底所余木炭中的特定部分以防止一氧化碳中毒、使用冷敷法防治耳廓冻伤、使用“毒蝇草”灭蝇等地方性保健知识,并非常注重和擅长婴幼儿的卫生保健。其实,历史上达斡尔族的养生保健文化应比本文所述更为丰富多彩。这在现代民俗学记述中即可得到极好的印证。现代民俗学所述达斡尔族传统养生保健文化,并非是一朝一夕便可形成的。因此,历史上的达斡尔族养生保健文化必然像现代民俗学记述的相关内容一样极其丰富多彩。本文依据的史志资料的作者大都为非达斡尔人。较之达斡尔人,这些作者对达斡尔族的养生保健文化的理解并非深刻,而且往往会以“他者”的眼界记录达斡尔族传统养生保健文化中具有突出特点的内容,因此,自然会有“挂一漏万”的现象。但不管怎么说,这些史料为我们了解历史上的达斡尔族养生保健文化提供了珍贵的记录。由这些记述,我们可以窥见达斡尔族历史上的养生保健文化之一斑。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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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斡尔族历史上的保健知识与文化》来源:《中国民族医药杂志》,作者:刘荣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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