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 要:张贤亮是当代文坛的一位重要人物,他非常擅长描写男性人格,以及性方面的小说。 在他的文章里男性为主要人物。通过对他作品的赏析,也发现了他作品中男性的人格方面的变化,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尽管这种变化并不具备时代男性的典型性,但是他的文章仍然反映了上个世纪男性人格的变化特征。此外我们也常常听到“支配性男性气质”,以男性为主体。但是现代男性气质与女性气质相互对立的现象逐渐模糊,而大家期待的完整人格则慢慢出现。
关键词:政治学核心期刊,男性,人格,张贤亮
一、支配性男性气质,符合人们期待的英雄形象
中国历经磨难,当中国处于危难边缘,人们就自然期待有一个英雄来拯救国家于水火之中。并且对于国际对中国人的蔑视和嘲笑,人们也迫切地希望可以改变“东亚病夫”的名号。所以在文人的笔下,也就慢慢地出现了一群有血性,强大,不畏强势的男性人物。可是当男性在积极的拯救世界时,这些作品中的女性形象也都很一致的是,对于这些男性非常的崇拜,甘愿为他们奉献自己,为了英雄奉献自己,这在当时的文学作品中也被表达成非常荣耀的事情。而且张贤亮当时因书写《大风歌》而被打成“右”派。到宁夏接受“改造”即使历经磨难,但不忘初心,始终担心着中国的现状,“先天下之忧而忧”使他不断思考,中国应该有一位强大的,传承着中华民族血液的真正英雄的出现,只有这样的人支撑中国,中国也因此不会一蹶不振。
当时的时代特点,也使得当时的男性性格非常的单一,改革文学中的“支配性的男性气概”成为了当时构建男性人物的主体。而女性气质作为与男性气质对立的存在,在时代的激流中,在二者的对峙中,女性气质总是弱势的存在。她们崇拜男性的强大,而此时男性的话也就充满了权威性。在“支配性男性气质”中表现最明星的莫过于张贤亮《男人的风格》陈抱贴打老婆。尽管女性形象是遵守“三从四德”,对于丈夫忠诚无比,可是文章最后把陈抱贴的失败归咎于,老婆对于他的不理解。由此可知男性气质在当时是多么强势的存在。因男性人物的不断强大,当时也出现了一些“文学厌女症”和“阳物崇拜”的文学现象。甚至是“恐女”、“避女”,当时文章中女性只是依附于男性的存在。
二、男性主人公的女性气质表现
在张贤亮的小说中,女性被极度物化。张贤亮也曾表明并没有蔑视女性之意。在他的小说中,女性人物是一种矛盾的存在。既承担了对于男性人物的拯救任务,又是非常的崇拜男性的。有人说这是忧郁张贤亮对于母亲的依赖,以及个人的死亡意识。张贤亮的小说中主人公会有些缺陷,但是这点缺陷并不能阻止女主人公对他的爱情。好像她们早就知道了,这些男人是历经苦难,终成大器一样。他的作品中女性是平凡、普通的,但是男主人公若想要成长,就必须接受这些女性的拯救。随后在张贤亮的文章里,男主人公又开始出现了女性气质的特点比如《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而且在他的作品中,女性是以肉体,性等方面出现,她们吸引着男性。女性就好像一个性演出的表演者,而男性才是这演出的主体观众。女性抚慰着男性的脆弱,同时安抚着男性受伤的心。他也表现出了很多男作家的观念,男人理应,女人感性,男人是灵魂的,女人是肉体的。同时在他的作品中男性知识分子好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比如《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主人公无法和普通大众打成一片,他在知识方面像精英一般的存在,他有自己的骄傲和特殊的优越感。他在性方面能力的缺失,使得妻子红杏出墙。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侮辱。为什么他如此的注重这一点?也许是因为社会中支配性男性气质的膨胀以及男性自身强大的征服欲,都使得妻子的出轨成为奇耻大辱。
三、男性的强大形象变得平凡
男性强大的灵魂被撕成碎片,男性伟岸的英雄形象,也慢慢地走向为平凡的男人。甚至到后来失去了生活的意义和乐趣,痴迷着性,堕落成瘾。在张贤亮的作品中,男性主人公也受到家庭,社会各方面丢来的压抑。到后来一些作者作品中男性性格出现了女性性格,文学作品中男性强大的“硬汉”形象的崩塌,这也是社会发展的影响。有些人提出没必要再绞尽脑汁的去重建男性的霸主形象,因为这正是响应了新时代中发到男女性格平衡的召唤。
这些改变是从何开始的呢?当文章不再一味的叙述男性的爱恨情仇,灵魂和肉体,拯救和英雄,开始描写简单琐碎的生活时。这就是改变。
四、结语:
通过上文的阐述,我们已经知道在张贤亮的小说中,男性主人公是一种英雄般的存在。同时以支配性男性气质为主。他的作品中也体现了男性性格变化的历史趋势。而随着时代的变迁,支配性男性气质的弱化,也体现了时代中要求男性气质与女性气质在文学作品中互相平衡的呼声。
参考文献:
[1]曾镇南:《深沉而广阔地反映时代风貌――张贤亮论》,《文学评论》1984年第1期
[2]季红真:《两个彼此参照的世界――论张贤亮的创作》,《读书》1985年第6期
[3]李书磊:《〈男人的一般是女人〉接受检讨》,《文学自由谈》1989年第1期
[4]李遇春:《拂不去的阴霾――张贤亮创作中的死亡心理分析》,《小说评论》2000年第5期
[5]陶东风:《新时期文学的身体叙事的变迁及其文化意味》,《求是学刊》2004年第5期
[6]高嵩著:《张贤亮小说论》第54~69页,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8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