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以国际石油市场为主，从投资主体，投资重心和投资方式三个方面总结中国石油企业现阶段对外投资的特点，分析疫情发展及贸易不平衡的状况对国际油价波动和我国天然气进口量减少的影响，分析我国石油企业对外投资中存在的风险及贸易争议对石油企业的影响机制，认为当前我国应该科学分析疫情的发展及影响，加大国内勘探力度、促进石油替代发展以调整能源结构，逐步建立与完善石油金融体系，从进口来源、品种、方式及运输线路等方面提出多元化石油对外贸易体系，加强与毗邻国家的油气合作，积极提升石油勘探技术，对参与项目各链条的相关人员进行管理，合理布局投资板块、完善投资前规划管理，保障中国石油企业对外投资安全。
关键词:能源市场投资;石油金融;中国石油企业
一、引言
(一)选题背景及意义
随着各国经贸领域竞争的加剧，今后围绕知识产权和技术手段的贸易争议将是一种长期趋势。2018年相关国家不断提高包括液化天然气与石化产品在内的能源进口关税，贸易紧张局势将影响我国石油生产、液化天然气项目和世界石油与天然气贸易的走向，我国企业在进行对外油气投资活动中面临巨大风险和不确定性。现阶段疫情对于国内外经济发展的影响一再扩大，在因新冠疫情造成全球几乎陷入关闭的背景之下，全球对石油的需求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降速，多方在新冠肺炎疫情之上、之余的博弈一再现于报端，而我国主要石油企业在海外的业务范围变化，以致风险分析愈发重要。
(二)研究方法
本文将经济学与国际投资学内容作为理论支持，选取定性分析与理论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分析中国石油企业对外投资现状，提出了以企业内部风险管理与外部防控为战略目标的我国石油企业海外投资项目的内部控制策略，在此基础上提出一些风险防控体系推进措施与合理化建议。在研究方法上，本文鉴于国内外文献的研究比较所得作为理论基础，并将中国石油企业海外投资项目中的统计数据作为研究过程中聚焦的基础，再以案例研究进行诠释和论证。
二、中国石油企业对外投资概述
(一)中国石油企业对外投资情况
从2013年至今，我国石油行业的对外投资活动经历了从无到有，从点到面的变化。通过收购兼并海外石油公司，运用股权式和契约式两类方式，善用合作开发和技术服务等手段来开展海外投资业务，在海外布局的石油项目走向明朗，涉及上游勘探、中游开发、下游炼化与成品油经营三个主要领域，包括深海油气的勘察开发与油气服务。我国石油行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地区主要分布在中亚―俄罗斯、中东―北非和南美洲地区三大战略区域，这三大战略区域均为发展中国家，特点相仿，经济技术落后，投资环境较差，其本国的石油需求量较小，油气能源多用于出口。据相关资料统计，我国石油企业目前已经形成了中东、南美、非洲、中亚与俄罗斯、亚太五大油气产区，遍及全球40多个国家，在海外共拥有油气田项目100多个，三大石油巨头发挥着巨大的拉动作用。
(二)中国石油企业对外投资的特点
1.以国有企业为投资主体，带动国内石油厂商。众所周知，石油项目投资具有建设周期长、资金技术密集、高投入、高产出及高风险的特点，其风险性明显高过其他投资项目。一定程度上讲，石油海外投资与国家利益紧密结合，投资过程需要国家在财力、信息、技术、信息和物力上的相应支持。自20世纪90年代中国石油企业走出国门开始，中国海外油田投资已经形成了以“三大桶”即中石油、中海油、中石化为首的三大投资主体，三者在国外重要的石油投资项目均有参与。随着三大油企在世界石油市场上立足并取得回报，国内一些大型的石油设备厂商也被带动，协力帮助三大油企，通过提供技术人才、输送技术服务、供应材料和设备等多种多样的方式积极地参与石油海外投资，为未来作为投资主体走向国际市场积累了经验。2.以三大区域为投资重心，核心市场初步形成。依据我国石油企业的发展现状，我国对外石油投资市场主要集中于上述三大战略投资区域，核心市场初步形成。具体来看，中东以也门、伊朗为核心市场逐渐向沙特、科威特、卡塔尔等周边国家扩展。无论世界政治格局与能源格局如何变迁，我国应坚持与中东地区的石油投资关系。北非以也门为核心市场，逐渐扩展至周边国家。同时，非洲石油天然气探明储量位世界第四位，具有勘探程度低，风险低的优势，非洲所出产的石油品质较好，含硫量较低，炼化成本较低。而中亚地区以哈萨克斯坦为稳定的石油贸易伙伴，并逐步向逐渐向周边的国家迈进。南美则是世界上最早的产油国，我国对其的投资方向将由委内瑞拉为中心，逐步分散至安第斯山丘陵地区。3.以渐进式投资为主要投资方式。我国最早的“走出去”方式是劳务输出，这种石油企业经营模式保证了石油勘查与生产所需要的人力与物力。自20世纪以来，我国石油海外投资的方式以渐进式为主，由点到面，逐步增强，独立程度逐渐提高，勘探开发油田经验不断增强，并多采用份额控股、兼并或海外收购的方式参与到国际石油投资中。
三、现阶段石油企业对外投资面临的风险
(一)疫情及贸易争议的影响
当前海外疫情形势依然较为严峻，下游需求恢复需要时间，国际油价仍存在震荡风险。另外，油价反弹促使一些已关闭的美国页岩油油井恢复运作，也可能给市场带来不确定性。中国的原油进口5月份飙升至历史新高，石油需求强劲反弹，而此时其他国家仍需艰难应对封锁对经济造成的影响。贸易争议激烈局势的形成，与经济全球化这一背景密密切相关。经济全球化的浪潮不仅为世界经济的发展带来了福音，同样也促使了贸易保护主义的发展。一方面，国际价值的差异，导致贸易不平等合作。即使处在经济社会迅速发展的阶段，我国仍然位于国际分工中的低端生产位置，而关税战一再打响，国家所处位置的差异进而导致了贸易失衡。另一方面，“非均衡收益格局”也使得局面日益严峻。预见在疫情全面控制的未来，发展中国家经济快速发展、消费潜力巨大、贸易环境日趋稳定的优良市场将为我国特别关注和加大开拓力度，也将受到我国政策的重点扶持。虽然这些市场相对生产容量小、企业经营经验少、发展环境不成熟，却在现阶段中表现出良好的发展势头，势必在我国实施多元化市场战略的前进方向中获得当局重视。而发达国家推行减税，不断宣传贸易保护政策，为主张面对我国经济在“一带一路”政策牵引下迅速增长的局面，现发达国家对中国的外贸战略进行调整，将不断影响中国经济发展。1.经贸争议波及能源石化产品。近年，发达国家对中国加征进口关税，同时对中国企业的投资贸易活动进行限制，提高了石油与天然气项目基础设施的建设成本。而我国开始采取反制措施，对原产国的进行油气项目的勘探所使用的各类钻管、导管以及加工设施等加征关税，诸多因素将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我国能源石化产品的进口与石油企业的海外贸易活动。从表中可知，2015年～2017年间，石油供需缺口波动幅度基本处于2%之间，我国石油供需大体上可以保持平衡，而现阶段世界石油储量和消耗量发生了变化，影响了我国石油能源的供需平衡。2.经贸争议影响国际石油市场。近年中国从美国进口的原油量得到了增长，但中国石油进口总量中美国所占比例较小。短期来看，为应对进口原油量的缺口，中国可从中东、非洲等地寻觅原油替代，长远来看，一方面中国对外原油依存度仍将呈现上升态势，国家能源安全的保障脱不开原油进口多元化这一必要条件;另一方面，发达国家试图干预国际石油市场的油价，使其往低价走势发展。国际油气这一波下跌走势，主要受疫情影响，也与开发页岩气资源、降低对外进口依赖程度有联系，而5月份开始的油价回升，与之前油价大跌倒逼美国页岩油产量下降有关。我国应积极吸取经验：一方面学习掌握独立开发能源尤其是页岩气的技术优势;另一方面及时抓住油价的趋势，积极探索并进行页岩气等能源的开发工作，最根本的举措即为在油气生产与消费上实行自给自足，即中国在具有巨大页岩气储藏的情况下，应尽快对其进行开发。3.我国石油进口通道的影响。在现阶段背景下，疫情冲击使得消费和投资需求大幅减少，国际交通运输受到重大影响，一定程度上将使我国进口通道变得更为狭窄。在贸易争议形势严峻的今天，主张振兴化石能源、增加油气产量，解除石油出口禁令，此类举措降低了发达国家进口石油的强度和对国际石油市场的依赖程度，同时也给欧佩克组织(OPEC)带来竞争压力。随着页燃气产量的增长，发达国家将逐渐获得更多对国际石油定价的话语权。上表为OPEC做出的对于发展中国家以及石油风险转移国家石油需求的预测，由表中数据可知，发展中国家对石油资源需求量将在15年内迅速增长，发展中国家需求量占世界总需求量的比例呈现上升趋势，论证了未来国家石油市场将出现发展中国家需求增长、发展中国家对国际石油市场依存度大的现象，我国对石油的进口将更为困难。4.我国海外油气资产将面临重大挑战。目前，以我国三大石油企业为主的石油企业在中东、中亚—俄罗斯、非洲、美洲和亚太地区等地的超过50个国家拥有约250个油气合作项目。我国石油企业“走出去”经历较浅，面临地缘政治、法律、政策、经济关卡、东道国环境保护等各类风险。由于东道国战争、当局政府更迭、东道国内乱等造成的石油资产损失大，尤其能源行业当前的表现非常疲弱，而需求的复苏也充满不确定性，情况将更为棘手。此外，我国三大综合型石油公司仍然面临着部分资源国政府过度干预能源资源的情况，油气资产的维护与项目运营将在长时间内面临重大考验。随着疫情的影响、贸易战的局势演变，油气资源的谈判搁置，如果发达国家在贸易战中屡次触犯中国企业对外投资中涉及的核心利益，国家间的油气合作将无法继续进行，已经谈成的油气投资项目或将被重新纳入考虑，甚至废止。
(二)中国石油企业对外投资面临的风险
由于海外风险项目受到多因素影响，投资风险的特征主要表现为：环节间有效链风险较高、地缘性因素影响大、投资回收周期长、高额利润吸引性强。只有对海外油气市场投资环节间的风险进行分类评估，才能提升风险管控综合能力和构建分析能力，进而为我国石油企业建立风险规避屏障。与2014年相比，2019年石油和天然气行业在上游活动的支出降低了43%，而新冠疫情可能会使情况进一步恶化，因为生产商已经关闭了油井，并延迟了项目的执行，且大规模地减少了投资。1.政治风险。我国石油企业面对的主要政治风险为政治安保问题、政策风险和法律风险。疫情的不确定性、海外经营国政局不稳定，将会给石油投资造成极大的不确定性。石油企业的每一项海外投资活动的周期都比较长，勘探石油需要10年以上，维护与运营至少15年，周期长至25年。如此长的周期内，资源国对海外企业前来投资的政策难免发生变动，对资源国内企业的优先考虑和对投资国企业的排斥，很大程度上会影响我国的正常投资活动。我国石油企业遭遇的法律风险则来源于我国相关法律法规、国际法律法规与东道国法律法规的区别。此外，第三国干预风险和政府效率等风险也是我国石油企业遭受损失的原因，政治风险一旦引起企业亏损，我国石油企业将在很大程度上比东道国遭受更大损失。2.海外商务运营管理风险。由于海外石油项目公司是由多方股东合作进行的联合作业公司，复杂的方式与多样的合作伙伴结构在极大程度上要求严格参照国际管理和国际宪法的要求行事，合作环境中处处体现着多元文化与多方利益向相关者的碰撞，交织与融合。随着国际油价、期货、汇率等经济因素的变化，海外投资项目所受的叠加风险一再扩大，将会造成合同谈判与签订过程中的不确定性与复杂程度。其中，由合作方式(日费制与大包制等)的不同带来的合作风险，石油项目同行间因为争夺资源和项目而导致的市场竞争风险，培养员工、提升管理人员素质水平关键员工是否稳定与各生产线员工的协作管理中所出现人力资源管理风险，这些都是商务运营风险的主要种类。3.技术风险。资源获取难度和勘察任务的困难程度变大导致了技术风险。该行业的主要特点是对技术要求极高。储量问题、钻井方案、油气存在的具体深度、技术工作者的素质都可能影响石油工程项目的进展，引发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对常规和非常规资源的竞争日益激烈，油气勘探项目不得已向戈壁、荒原、沙漠等地区进行转移，一些上等资源富集区的进入门槛提高也造成了项目可行性评估与开发技术风险的难题。4.经济风险。经济风险主要包括石油价格风险、通货膨胀风险、资金风险、利率风险等。开发页岩气的成果也让全球供需情况出现了根本性的变动。例如中国投资有限责任公司在加拿大石油和天然气领域的投资均惨淡收场，以至于中投在2016年宣布关闭了多伦多办事处，在加拿大为期5年的主权基金项目就此告终。除国际石油价格上下波动对我国海外投资造成不利影响外，当前我国大部分海外能源投资都是以美元结算的，美元和人民币汇率不稳定的局面，升降都不利于中国石油企业和投资国企业间的币种兑换，进而影响项目回收结算。
四、石油企业应对现阶段的风险的对策
(一)促进和保障海外风险管理体系有效运行
每一次石油危机对能源安全造成冲击的同时也会孕育新的机遇。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国际综合型石油企业历经能源全球化竞争大潮，并对风险管理理论不断创新与实践，提升整体运营效率和经营管理效益，已经成为国际能源行业实现良好运营的共识。研究证明，从企业的整体层面，企业风险管理水平较高的公司，市场增加具有较大的普遍性。我国要提升海外风险管理水平，在如今高风险、高投入、高门槛、高技术水平的石油竞争市场中，提高公司在项目中的抗风险能力，首先要形成重点突出、立体防控的海外风险管理格局，并制定合理的风险管理流程。我国石油企业海外投资风险管理仍然处于片段式向综合性过渡的阶段，其对于认知风险和构建风险管控系统及应对机制的控制方面相对落后。我国石油企业应当通过海外投资风险管理体系实施对海外能源投资项目的风险防控，首先选择进入国际市场的有效战略，接着在全球范围内寻觅资源并对各类资源进行有效配置利用，对海外投资与运营中有几率出现的各类风险进行按部就班地评估、规避和控制，有效提升国际化运营管理水平，实现规模与速度、效益与质量的有机统一，推动海外石油投资业务的可持续发展。
(二)把控区位选择，预估资源国经营能力
面对经营与对外投资活动，像中海油这样对外开放程度较高的石油公司，跨国经营与国际化投资过程中必然会经历各种风险。如国际汇率变动造成的汇率风险，东道国政局不稳定而被牵涉进入当地事端的法律风险等。为保证海外经营活动正常进行，识别与监控国际化投资经营中可能出现的各项风险将成为海外经营过程中必不可少的阶段。首先，加强对地缘政治风险的防范与控制。在选择投资区域前，我国石油企业对东道国进行政治评估，从中剔除对外国投资政策不利于企业发展、政治风险较复杂、政党纠纷混乱、政局不稳定的外国公司，并提前双向预估资源国石油企业的风险程度、偿债能力与经营管理稳定性，牢牢把控区位的选择。其次，在跨国经营之前提前做好监管和风险防控工作，敏锐识别因当局政策变动或税率变化等外因造成的经营风险，并采取相应措施，最大限度的降低中国石油企业在海外投资中可能面临的非系统性风险，尤其政策风险。与此同时，应保证与投资企业所在地政府和资源国石油公司的联络与合作，掌握动态咨询，避免因信息不对称而造成的投资损失。最后，公司内部应培养良好的风险文化，要求职工严格按照法律规定办事。通过风险管理系统中风险管理目标的确定与各种风险管理知识的普及，将风险管理理念传递给每一个环节上的员工，使风险管理文化成为中国石油企业海外业务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三)提升技术研发投入
除了起步时间较长、进入全球能源市场较晚这两个因素，我国石油公司的研发投入规模相对较小，资金投入较少，间接造成了中国石油企业难以找到盈利水平高、风险相对较小的海外企业进行投资活动。科学技术是拉开我国石油企业与国际大型石油企业差距的重要因素。石油企业的生产线比起其他能源企业更为复杂，包括上游的勘探开发、中游的炼油与化工以及下游的销售业务。上游的勘探生产尤其是海上油气的勘探业务更对技术和勘探的精准度提出较高的要求。因此，无论从投资基准和投资效率的角度，还是从我国主要石油企业管理和内部控制水平的角度，研发费用、研发投入规模都是影响石油企业进行海外投资的重要因素。在面对国际大型企业不断进行科研投入和创新能力提升的进程中，我国石油企业也应当增强与国外科研团队的合作，优化和培养本土化科研团队，同时增加科技成本占总研发成本的比例。
(四)制定长远战略规划，以质取胜
我国主要石油企业各有其业务优势，而世界主要产油区的优势也各不相同。我国石油企业应把握自身优势，对各个产油区进行SWOT分析，明确自身的定位以及战略核心。同时，应及时向世界大型石油企业学习，参照市场实时动态而改进战略，从而确保企业的前瞻性，使得石油企业能够长期而有效地占据市场。面对后疫情时代，石油企业必须树立攻坚克难的干劲和必胜信心。能源领域在“四个革命、一个合作”能源安全新战略的指引下，处于向高质量发展迈进的关键阶段。现阶段我国石油企业海外投资的重点应从初期“以报价取胜，宁愿亏本也要拿下项目”转移到以质取胜了。我国石油企业应设定10年计划，传播品牌，积极开拓市场。此外，由于我国三大石油公司的海外决策相对分散，没有形成统一有序的对外战略，我国政府应当出面为国家石油安全战略奠定一个夯实的基础，对企业进行有效的规划，避免发生企业内耗情况，促进我国主要石油企业在海外投资方向上协调合作、相互支持，提高我国石油企业的整体竞争力。此外，公司的海外经营往往会面临国际汇率的变动风险，应当选择金融衍生工具，进行套期保值或者人民币远期结售汇的方式将汇率变动的损失降至最低。最后应注意对法律风险的规避。我国石油企业可在公司内部设立专门的法律部门，配备专业法务人员和协作团队，在项目投资和合同签订之前做好尽职调查，并在事后对重大合同进行动态管理。
五、结论
石油、天然气作为与国家利益和能源安全密切相连的战略性能源，以合理稳定的价格安全持续地获得有效的石油供给仍是我国在能源投资领域的目标。油气资源的不均衡分布、疫情的现状、贸易争议进程及其对世界油气市场格局的影响与各国针对于此的对策改良，促使国际石油、LNG、油气产品和成品油定价机制的形成。虽然油价波动缺乏规律性，贸易往来抬高关税的举措同样会影响石油价格的长短期因素交互，但石油的供求关系始终是决定国际油价走势的最根本性因素，一切因素都最终通过影响油气市场供给和需求使其价格产生波动。为防范和化解我国能源安全领域遭受的风险，通过科学分析供需现状、合理布局投资板块、完善投资前规划管理，构建企业对外投资安全和风险控制体系，制定我国石油企业对外金融战略，完善石油市场体系，推动石油生产国和消费国共同建立稳定合理的世界贸易制度，才是解决我国油气企业对外投资难题的根本途径。
《现阶段中国石油企业对外投资风险与对策浅析》来源：《现代商业》，作者：徐昕
